闻不言

【杨逍/黄药师/师徒父子/all逍/双逍】同病同命 32


本来今晚不打算更新了,可是我怎么又写了?唉。。。。开了个原创的头,以后同人的更新,可能吧。。。。不会像之前那么高频。。。

这么少评论啊。。。。明天休息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32.  心思明了

 

“她是谁?”

杨霄问身边的杨不悔。

杨不悔已是脸若寒霜:

“紫衫龙王的女儿,名叫韩昭,之前混入明教意图盗取乾坤大挪移,我爹爹发现了她,她就给我爹爹下了毒,导致他重伤。”

小昭听到这里,才恍然大悟面前的人并非左使杨逍,正自愣神,脖子却被掐住,整个人已离开地面。

只见面前的人白衣黑发傲然而立,虽一手抓着自己,但另一首负于身后,端的是一片闲散潇洒,只是他盯着的自己的眼睛很冷,清冽的嗓音出口,也如寒水一般刺骨:

“你真是活的不耐烦,竟然敢对他下手?”

小昭喘不上气,脚在半空挣扎,话更是说不出口,杨不悔见状不忍,扶上杨霄的胳膊恳求道:

“小叔,算了吧,她虽然下毒,但并不是故意害爹爹,而且她在爹爹伤后主动送药,否则爹爹也撑不到终南山。”

杨霄撤手,小昭跌坐于地捂着脖子呛咳起来,仰头看去,只见那个人背光而立,除了一圈灿烂的光边,整个人都隐在一片阴影里。

“我的话先放在这里,”他的声音冷漠平静听不出丝毫感情,可是其中寒意已让小昭打起了哆嗦,“杨逍与杨不悔,你们明教上下谁都不可动,不管是在教的还是叛教的,如若有犯,我杨霄必追至天涯海角,不死不休。”

说罢两根手指一甩,小昭直感觉到右肩一痛,再细摸上去却是什么痕迹也没有了。

杨霄在小昭面前蹲下,少了阳光直射的刺目,他的五官和表情再度在小昭面前清晰起来:

“你的母亲想必有些江湖阅历,下次见到她,问她知不知道古墓派的玉锋针。我杨霄从不是君子,不管男女,伤我方人,我必报之。你方才中的这玉锋针,上面也有剧毒,让你母亲拿解药来换,我倒要看看,这个把自己女儿当做工具使用的女人,会不会连女儿的性命也不在乎。”

说罢,不等小昭回答,淡然的吩咐一声“不悔我们走”就飘然远去。

走的远了,杨不悔心事重重的回望,还是忍不住对杨霄道:

“小叔,爹爹生平最厌恶用毒了,他要是知道你对小昭下毒他会生气的。”

杨霄继续前行,闻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:

“他对我生气?也敢。”

“可是——”

杨霄忽然站住转身面对杨不悔,先是垂眼吭出一个无奈的鼻息,然后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:

“你也不要再想了,那玉锋针上只粹了慢性麻药。”

“啊?”杨不悔反应不及,眨眨眼。

杨霄没奈何的盯了他一眼,摇摇头率先迈步离去。

“我也不爱用毒,所以玉锋针上都改了麻药。”

“啊?哎!小叔!等等我!”杨不悔急忙跳起来追上去,“那现在咱们去哪儿玩儿啊?”

“我不是你爹,没空惯你。”

“别啊,小叔,你答应我的移魂大法,小叔……小叔……”

张无忌进入杨逍房间的时候,不知道是自己轻功又长进了,还是杨逍太累睡得太沉,竟然没有吵醒他。

屋里铺着一块波斯羊毛地毯,踩上去一点响声也没有,时值冬季,外面也没有虫鸣或者鸟叫,伺候的宫人都在外间,因此整个卧房内,除了杨逍轻缓的呼吸和张无忌拼命压抑的声响,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
张无忌轻手轻脚的在床前的圆凳上坐下,看着杨逍的脸,下一瞬就入了迷。

——天啊,听着杨逍的呼吸都能让他整个人酥掉半边。

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好好跟他的杨伯伯说上话了,自从他受伤起,先是暴怒的黄药师看的紧,根本就不允许他近身,后来进了古墓,他的杨伯伯身边要不就是血亲的弟弟杨霄,要不就是多年的弟弟范遥,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势稳定,杨不悔与黄药师又分走了剩下的时间。

没办法,在古墓里,他不是明教教主,如果少了这一层身份,他竟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进入杨伯伯的生活。

想到这里,张无忌大大的眼睛垂了下来,连眉毛都拖拉下来成了八字。可是这样他依旧不舍得移开目光。因为心脉毒伤未愈,杨逍至今仍然无法平躺,他背后靠的软垫想必是刘福通得了消息命人特意赶制的,看起来巨大而柔软,杨逍靠躺在上面,就仿佛陷入一片锦缎的云彩,他眉目如画神色安详,那睡颜简直静默了时间,暗淡了天地,唯余此时此刻此地的容颜。

张无忌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,最终落到杨逍的唇上。

下巴的线条流畅而美好,精致的短须反而为那线条增加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秀丽。薄唇在过去的两个月里,起初几乎苍白的如同白雪,这几天,终于有了血色,虽然心脉毒伤双重折磨下,唇色过深,可总比之前好上太多太多了。

张无忌头脑更空了,有些迷醉。

他轻轻向前倾身,凑近杨逍,闻了闻他吐出的气息。

如竹如兰,又如雪如松。

连吐出的气息都美好到不似凡人……

张无忌下腹一热,人有瞬间的清醒,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杨逍的脖颈时,便又迅速沉回迷醉中了。

或许是屋内的暖炉烧的太旺,杨逍的左胳膊是放在被子外面的,被子的上缘就卡在胸口,月白的中衣领口微敞,入目是一线光洁的胸膛。

张无忌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,屁股颤颤巍巍的半离了凳子,他凑得更近了,近的几乎趴到了杨逍的胸口上,他只是单纯的想着,想换一个角度,把那线胸膛看的更清楚些。

感到杨逍的气息软软的拂在头顶和颈后,一片一片的麻痒就从那里辐散开来,张无忌下腹热的更厉害,可是人愈发轻飘飘了,他努力压抑着呼吸绷紧着全身,维持着那艰难的角度,终于,他透过衣服的间隙,轻功的瞥到了,他胸膛那光影交错的朦胧里,一个模模糊糊但美好到如梦似幻的小小凸起。

张无忌突然感到身体那片热变成了胀痛,猛地坐回凳子上捂住脸,片刻后,他放下手,无措之间夹杂着丝丝恍然和凄哀——原来,他竟然对他的杨伯伯产生了这样的反应,原来,杨伯伯受伤时自己以死谢罪的心情,杨伯伯养伤时自己无法涉入他生活的失落,都来源于此……

他看向杨逍放在被子上的那只左手,慢慢伸出手去,他好想把那只手握入自己手里。

但这时,他捕捉到了杨逍变了的呼吸。

呼吸变得清浅而急促,张无忌急忙抬头看去,见杨逍的唇色唇间又褪成了雪白,额头上也又沾上一层薄汗。

他似是无法呼吸,身子轻微挣了挣,猛然睁开眼。

“杨伯伯!你怎么样!可是心脉余毒又泛上来了?”张无忌吓了一跳,急忙扶杨逍坐起。

杨逍盘腿坐着,低头喘了一会儿,慢慢回复了平静。

“属下无事。”他轻声说着转头,“教主,你怎么来了?”

张无忌有些讷讷:

“杨伯伯不想见到我?”

小教主失落受伤的样子让杨逍不禁莞尔,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,杨逍微笑道:

“无忌,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记得之前是刘福通他们在前面向你汇报。怎么,都说完了?”

“嗯。”张无忌转悲为喜,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捧给杨逍,一边满足的看着他接过去擦汗,一边高兴的笑着说道,“大部分都是义军近来的情况汇报,让我接见了几个前线作战卓越的将领,还请我任大明王,不过我回绝了。”

见杨逍想说话,张无忌急忙道:
“杨伯伯你放心,我只是没答应让张无忌做大明王,可是我答应了他会在必要场合,以明教教主这个身份露面。”

杨逍怔了怔,无奈摇头:

“无忌,我知道这都是勉强你了,你能做到这点,我代明教和义军谢谢你。”

“杨伯伯快别这么说。”张无忌把手绢接回去,小心的塞入袖口。

“刘福通既然召集了将领让你接见,恐怕是要把他们分出去再拉地方力量。教主,能跟属下说说都有谁吗?”

“有郭子兴、徐寿辉和朱元璋,还有几个副手,不过刘福通没有详细介绍,我也就没记了。”

“朱元璋?”杨逍闭目思索片刻,在睁开时,眼中一丝暗芒疾闪而过,但是他针对这几人没发表什么意见,而是问道,“刘福通有没有请示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?”

“他说计划北伐,我和右使还有其他人觉得应该如此,就允准了。”张无忌端详着杨逍的表情,斟酌着开口,“杨伯伯可是觉得不妥?毕竟义军严格的说是您一手拉扯起来的,若是谈及处置和调度,其实您最有资格。”

杨逍回神看来,表情有一丝怔忪,这模样让张无忌心头一暖又有些陶醉:

“啊,不,属下没有这个意思,教主您处置的对,眼下属下也想不到什么。”

“杨伯伯,现在又没外人,叫我无忌。”张无忌视线被杨逍的喉结吸引过去,自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,强迫自己移开目光,他转了话题,“彭大哥转过来的赵敏那封信,杨伯伯可读过了?我们下一步怎么办?这次无忌绝不自作主张了,一切听杨伯伯做主。”

“现在能确定紫衫龙王也在王保保麾下,既然狮王也在,那找解药和救狮王应该可以同时进行,至于详细计划,我恐怕咱们还要先恢复与赵敏的联系,之后才能定夺。”

评论(38)

热度(225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